世间万物的诞生、生存和发展都离不开其生态环境,而生态环境是有机体生存空间内各种条件的总和。既然翻译是人类的一项基本活动,那它的诞生、生存和发展就离不开人类的生存环境。翻译研究也是如此,它有自己可以赖以生存的沃土。人类生态环境是一个包括自然环境、社会环境和规范环境在内的复合生态系统。按照生态学原理,全球生态圈和地域生态圈是相互依存的,全球生态圈的形成并不意味着地域生态圈的消失,相反,正是这五彩斑斓的地域生态圈构成了大一统的全球生态圈。那么翻译研究只有扎根于自己赖以生存的土壤,才能保持特色,并使其小生态圈得意保留,从而为建设外部大一统而其内部又呈现出复杂多样的全球生态圈做出贡献。中国的翻译研究也不例外。
翻译研究的地域性:以色列特拉维夫学派的著名学者Evan-Zohar提出的多元系统论认为,从文学史上看,翻译文学既占据过“主要地位”,也占据过“次要地位”,一个民族的文学地位决定了翻译文学在文学多系统内的地位,或起主要作用,或起次要作用。而翻译文学的不同文化地位反过来也会在很大程度上影响译者的翻译决策。根据多远系统论,如果一文学多远系统十分强大,从而使翻译文学处于一个次要地位,以这一多元系统为目标系统的译者往往会采取归化式的翻译方法;而如果翻译文学在某一文学多元系统中处于主要地位,译者则多采取异化式的翻译方法。这种主流翻译策略取向在世界一些地区,尤其是以色列得到了充分的印证。
翻译研究的多元性:世界地理政治的飞速发展,各民族文化日益繁荣,相关学科、跨学科、特别是认知科学的迅猛发展,必然对翻译研究产生空前的影响。翻译研究成果“呈现爆炸性的增长趋势,研究思路变得变得繁复多样,研究领域迅速扩展。这是对当今世界翻译研究的生动描述。如西方的翻译学理论学派层出不穷,主要有文艺学派、语言学派、翻译研究学派、翻译阐释学派、翻译结构主义学派、美国翻译培训机构学派、法国释意理论派等八个派别。它们都从不同侧面、不同视角对翻译事实实行了卓有成效的研究。这一切都促进了译学的繁荣,使其研究范式逐渐转变,研究范围持续扩大,研究视角日趋多元,方法和手段也更加客观、科学。翻译研究的多元化趋势,也证实了”翻译研究离不开其赖以生存的沃土”这一论断,因为各种翻译理论都是以各自赖以生存的翻译事实和现象为立足点,从自己独特的角度进行翻译研究,从而使得翻译研究呈现”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大好局面。这正是五彩缤纷翻译研究的特色,为世界翻译研究的大发展提供了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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