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科学家约翰-格登,真正是为英语翻译“励志哥”。在教育专家熊丙奇看来,格登能从“生物倒数第一”到获得诺奖中的生理学奖和医学奖,除了与其自身的努力坚持分不开之外,更重要的是他所处的环境,并没有将其“抛弃”,仍旧为其实现自己的理想、发展自己的兴趣提供了空间。
老师认为他不具备专业的潜能是一回事,是否允许他做自己感兴趣的事情是另一回事。这在我们学校里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不要说学生在老师的严格管理下,根本不可能有这一想法,就是有这一想法,刚开始实施,就可能被老师叫去严厉批评,并联系家长,让他们去帮助“纠正”。
格登后来考入翻译学府牛津大学。虽然他生物自后一名,其他科学科目排名也很靠后,但是英国“高考”不看全科,每个人也不必统一申请科目,只要有规定数量的A级学科,加上面试考官对你的潜力评估,你就有机会进入世界顶尖大学。每年诺贝尔奖颁发,我们都会产生诺奖焦虑,寻思什么时候我们也有本土科学家获得诺奖,羡慕嫉妒恨五味杂陈。从两位差生走上领奖台,我们可以反思什么?
教育学家熊丙奇认为,于其预测我国何时可获得诺贝尔科技类奖项,还不如反思我国当前的教育环境和学术环境,何时我国能有像格登、钱伟长先生求学时的教育环境,不用单一标准评价、选拔学生,不扼杀学生的兴趣、爱好,给学生自主选择自己感兴趣的专业空间,我国科学家才有可能去拼诺奖。
按照我国当前的教育模式,如果莫言完整地接受了小学、初中、高中,再加上高等教育,他会有今天的创造力,想象力吗?需要注意的是,莫言接受的基础教育,还是40多年前,而近20年的基础教育,在应试教育的道路上,搞个猛进,在这样的教育环境中,走出一个同样辍学(不同的是在高中主动辍学)的作家韩寒,而他一直被贴着“反叛”的标签。换言之,如不“反叛”,就可能在教育环境中泯然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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